
《靈感、夢境輿根本智的關係》
2024-1-27
【問】:您剛提到這個思想、念頭、語言,它是有力量的。我想知道這個力量跟生活中所產生的一些緣分或者說一些現象的關係。比如說我很久沒有見一個朋友,我想到他,他就突然間打電話來了。我們上個星期剛講了關於邊界的問題,我把我的微信書一打開,我看到的就是《過猶不及》講邊界的一本書。或者我打開youtube,出現的那個觀念恰好是我想關注的。我知道理性的學佛不會用神祕的經驗去解釋。但是您剛纔提到語言有一種力量,要用中性的語言,而不用負面性的詞彙。關於這點是否可以拓展一下?
【答】:您談到兩個問題。
第一個就是我們生活當中有靈感。某件事情我剛剛想到它居然就出現了,這個就是根本智語言。
根本智的語言其實在我們生命當中是經常出現的,是以靈感的形式出現的。但是當「我覺得」的時候,像第一個問題裏談到的,說「我覺得」的時候,就是根本智的語言已轉入到差別智中來了,也就是我能夠對它作意、思惟、觀察。這時如果我們不靈敏,或者解讀錯的時候,可能就與那個事實不相符了。
因爲它是根本智的語言,到差別智的時候,只提供一種能力和描述性的東西。從差別智的角度說,它不是一種必然性的,穩定性的東西。所以即便說我經常有這樣的靈感,經常有這樣的體會,但也不用特別強調它。爲什麼?其實每個人都有,如果特別強調就容易走入神祕主義,並且也沒有必要過度關注,因爲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體驗。若因爲某某有某種神通,所以我要跟他學,好奇!好奇就是一念無明的力量。
只要是心地清淨的時候,靈感在我們生活當中是很多的;有的時候作意想要的時候,反而倒沒有了。所以沒有辦法在差別智裏面直接去捕捉它,它出現就出現了,不用過度解讀。譬如 “我有靈感。我突然發現,它就出現了。”有的時候我們睡夢的時候感覺到有鈴聲響了,結果就有人來按門鈴了,這都是很常見的,不管它!什麼時候我們能到達兜率天,聽到菩薩講法,那個可以多關注!這是您說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談到「識」確實是有力量的。因爲我們談到的某些理念、概念,是經過整個民族文化長時間的體會、言說,共同加持出來的。有些詞,像剛纔談到邪見的「邪」字;另外有時大家提問題時會說“我問一個比較笨的問題”,這個「笨」字,還有「障深慧淺」之類的,都不要,因爲「識」是有力量的,都會潛移默化對您產生影響。
我們末法時期的衆生,爲什麼總覺得自己「障深慧淺」?就是因爲長期以來,一千多年,兩千多年來,別人告訴我說,我是個「薄地凡夫」,我「障深慧淺」,我「業障深重」,我「永遠在流轉」。長期在這種環境當中,給我們造成的社會意識就是這樣的。家裏有小孩的同修,可以想一下,我們是不是總要對自己的孩子說“你很笨,你是全班最笨的”,你肯定不會的。
所以「識」是有力量的,「諸法流轉」都是有力量的。我們想念一件事,妄想一件事情,它都能給我們帶來體驗,問題是如何把握它。這是您剛纔談到的第二個問題,「識」具有力量,具體來講「識」和我們色身的行爲其實是不分開的。像世尊講的【若離開識,而談這個色身無有是處,若離開色身而談識,無有是處】。
【問】:包括夢也是一樣的,對吧?夢裏面有時候也出現一些有靈感性的東西。有時候是準的,所謂的準,是說跟差別智裏面所顯示的現象能對應起來。但是大多數時候是對應不起來的,就沒有必要過分的關注這個夢。修行界也有一種現象,有一些上師能夠進入到修行者的夢裏面。因爲你不斷的在聽、在看這位上師的視頻,腦子裏面想的也是,所以他會在你的夢裏面出現。不用過分的把它解讀成是一種神通,是不是應該這樣去理解?
【答】:您說的對。我們生起妄想或者夢幻這種東西,有兩種。一種就是以根本智的語言呈現的。另外一種就是您剛纔講的,我平時經常作意思惟,在晚上就會做這種夢,以根本智的方式出現,但並不意味着它確實就是密法講的根本智的語言。這在心理學上已經有很多論述,所以不用過度解讀。我們整天思念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在夢裏,這是常見的。要把它分開。
佛教裏主要的核心還是強調生命解脫、無上正覺,強調以智慧力去生起行法實踐。